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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忙睡在庄稼地守夜时,你都遇到过哪些记忆犹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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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3-19
  •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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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杨森林
「胡杨森林 」发表看法
2023-03-29

半夜时分,我和表弟在瓜棚守夜的时候,瓜地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身穿迷彩服,手握冲锋枪的不速之客。

这事发生在08年一个酷热的夏夜,之所以我记得如此清楚,是因为当时是我受不了广州的闷热,刻意找借口从广州“逃”到北方来避暑的。

到了兰州后,兰州也处在酷暑当中,兰州虽然没有广州温度高,但是身处城市还是热得让人受不了。

于是就想到了靖远的表弟,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然后就坐车来到了靖远表弟家。

那会儿正是旱砂瓜快要瓜熟蒂落的时节,为了防止有人偷瓜,表弟在瓜田里搭了一座凉棚值守。

为图清凉,我也跟着去了几次。

由于砂石白天吸收了充足的阳光,夜晚的砂石地里要比其他地方热一些,蚊子也多,因此睡得不是太舒服,但是在夜风的吹拂下,感觉比城市里惬意多了。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咳嗽,若有若无的,就那么轻轻的一声。

我捅醒了酣睡的表弟,悄悄跟他说瓜地里好像有人。

我俩侧耳细听,果然在虫鸣声中夹杂着一丝类似于人的喘息声。

于是,我俩悄悄起身,人手一根木棒摸出了瓜棚。

果然,在离瓜棚不远的地边上趴着一个人,月光不是很亮,但是依稀能看出那是一个人。

表弟朝着那人的方向迅速打开了手电,在手电光的照射下,那个本来趴着的人一下子坐了起来。

他穿了一身跟瓜秧一样颜色的迷彩服,戴着迷彩帽,我再仔细一看,那人手里居然抱着一把冲锋枪!

偷瓜居然用上了冲锋枪,这还了得?

我拽了拽表弟的衣角,示意他别吱声,假装没看见,回棚里好生待着算了,他想摘多少就让他摘去吧。

表弟也看到了那人手里的枪,回到棚里后吓得半天没敢说话。

俩人平声静气地听了半天动静,发现那人好像没有摘瓜的意思,不偷瓜,那他到底是干什么的呢?

就在这时,外边那人出声了,他用带有南方口音的普通话朝这边喊到:老乡,吓到你们了吧?不好意思啊,你们别怕,我只是路过休息一下。

听他这么一说,我俩顿时觉得此人并无恶意,于是就小心翼翼地出了棚子向他走了过去。

到了跟前,借着月光我才看清那是一名穿着迷彩服的军人,经过短暂的寒暄,得知他们是出来拉练的,全副武装、裹着沙袋背着行军包,在规定时间内夜行山路30公里!

急行到半山腰瓜田旁时他实在走不动了,于是就坐下来想休息片刻。

说话的间隙,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打开了随身携带的军用水壶仰头喝了起来,看他仰头的姿势,我知道那水壶里已经没剩多少水了,于是就想把水壶要过来,去棚子里给他灌点开水。

他先是客气了一番,最后经不住我的劝说,说了声谢谢后把水壶给了我。

在我灌水的间隙,我听见表弟麻利地敲开了一只旱砂瓜给那军人拿了过去,那军人说什么都不肯吃,连声说他们是有纪律的,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可是我表弟不肯放弃,不断地劝说他这是他自愿送的,不是拿。

可能是没经得住劝吧,也可能是旱砂瓜的香味太诱人,他接过西瓜吃了一块,然后从裤袋里摸出一张纸擦了擦嘴,接过我递过去的水壶背在身上,整理了一下服装后起身朝我俩行了个军礼,然后转身快速消失在了黑茫茫的山野之中。

对着那个越来越小的背影,我不禁肃然起敬起来:独善其身的子弟兵,果然是我们最可爱的人!

第二天天刚亮,我还在赖床,表弟去地里巡查,当他走到昨晚那个兵休息过的地方时,他自言自语地大声说道:这娃怎么这么见外啊!

我躺在棚子里问他怎么了?

他高声回答说,昨晚那个兵在石头底下悄悄放了二十块钱……

时隔多年,每当我想起这件事的时候,都忍不住会被感动一番,那不知名的孩子真是个合格的好军人。同时更会想起那句话:生活哪有那么多的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在替我们负重前行!

昆仑百晓君
「昆仑百晓君 」发表看法
2023-03-28

我和我哥在庄稼地里守夜的时候遇到过一件特别恐怖的事,吓得我哥在炕上躺了半个月才缓过劲来。

那是1979年的夏天,当时我刚满十岁,我哥是生产队的民兵。一天下午,他扛回来了一把步枪,说是这几天该轮到他守夜,要我去给他作伴,别看他人高马大一米八几的大个,胆子比我还小,多好的枪到他手里都没烧火棍子管用,还不如我的弹弓得劲,他半夜起来解手还得要媳妇陪着,否则宁可尿炕也不敢去茅房。

为防止野兽糟蹋庄稼,队长安排青壮年轮番值守,每人五天。

庄稼地在半山腰的一个平台上,种的是玉米和西瓜,平台上靠近山体的一边是一大片坟地,前几天刚起了一座新坟,里面埋的是同村的一个老太太。

山上蚊子多,我不愿去,后来他答应守完这几天的夜给我拿一些弹壳回来我才勉强同意了。

吃过晚饭时太阳刚落山,我哥扛着枪,我提着照明用的“气死风”灯跟着他没精打采地来到了值守的窝棚,窝棚是用木头和玉米杆子搭的三角形的棚子,为防漏雨,外面罩了块塑料布,风一吹就吱哇乱响,连个门帘都没有,两张烂木板拼成的床像跷跷板,床板上铺了一层麦草,麦草上铺着一张早已看不清颜色的破毛毡,不知是谁家炕上拿来的,上面还有一股子尿骚味。

窝棚里不点灯还好,一点灯,蚊子、蛾子、蜘蛛、蝎子啥的一股脑都往里钻,着实难受。

那晚的月亮很亮,连空中飞的蝙蝠都能看得见,我躺在床板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就缠着让他给我讲故事。

他讲的故事比奶奶讲的差老鼻子远,奶奶讲的都是大灰狼、鬼怪一类的,讲起来绘声绘色,又好听又刺激,可他尽吹自己的牛皮,说什么一枪打翻过两头野猪,曾一个人把一群坏蛋包围了之类的,别人可能不了解他,他胆小如鼠的老底我最清楚不过,所以就把他所谓的故事当成了催眠曲。

我好不容易刚睡着,他把我给捅醒了,他压低声音在我耳朵边上说外面有人在偷西瓜。

我虽然胆子比他大,但是我也怕贼,毕竟我是小孩子,瓜地里全是石头,偷瓜贼一旦知道我们发现了他们,雨点般的石头没头没脑砸过来谁受得了?

所以我说让他偷去吧,反正又不是我们家的。

他说不行,明天队长来巡视会被扣工分。

扣工分是天大的事,没工分年底就没得粮食分,全家都得饿肚子,所以冒险也要把偷瓜贼赶跑。

我说你朝外面放一枪吧,偷瓜贼肯定怕枪。

他说不行,万一打死人会被抓起来送去劳改。

后来商量了一下,决定一起出去,然后朝天放一枪。

我哥端着枪,我握着弹弓,一起猫着腰摸出了窝棚,在窝棚门口仔细听了听,却一点儿声音都听不到了,我小声跟他说是不是偷瓜贼发现我们后躲起来,或者跑了?

他“嘘”了一声,又用枪口朝着玉米地指了指,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半天,后来发现玉米地和西瓜地中间的田埂边上有两个黑影在动,同时伴随着“呜呜”的低吼声,这声音我太熟悉了,哪里是偷瓜贼,明明就是两条野狗而已,说时迟那时快,我一抬手,一颗石子就被弹弓送了出去,其中一条狗哀嚎了一声后一下子跑得无影无踪,剩下的一条还不明就里地朝四处张望着。

这时候,我哥的胆子也好像在瞬间变大了,跨步、举枪、瞄准、射击,一气呵成,看来在民兵连还是没有白训练,姿势非常标准,可惜的是,扳机扣下去后枪却没响,他骂了一句脏话后我才反应过来,他的枪根本就没拉栓,子弹都没上膛呢!

他噼里啪啦一阵操作,再次瞄准后子弹终于被打出去了,只听一声巨响,剩下的那条野狗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掉到田埂下面去了。

我哥得意地朝我做了个怪动作,然后掏出火柴点燃了“气死风”灯,说过去看看打到哪儿了。

到了跟前,别说狗,连根毛都没有,那狗受了惊吓,跳下田埂后贴着田埂早跑没影了。

我哥还不死心,举着“气死风”想要在草丛里寻找线索,看看有没有被打着后留下的狗血。

这时候,我俩同时看见了一个东西,那东西圆圆的,少一半隐藏在草丛里,多一半露在外面,顶端有两根灰白色的像辫子一样的东西耷拉在田埂上。

我哥走过去踢了一脚,然后那东西咕噜一下滚下了田埂。

我以为那是只连着瓜秧的西瓜,我哥跳下田埂,一手用“气死风”照明,一手用枪管扒拉了一下,他对着那东西仔仔细细看了一会儿,突然一声不吭就把“气死风”和枪撂在了地上,然后折转身子连滚带爬地跑了,跑到老远后才喊了一声我的名字让我和他一起跑。

我虽然莫名其妙,但是明白他一定看到了什么非常可怕的东西,于是也不管不顾追了上去,他跑的样子很狼狈,两条腿跌跌撞撞地直打摆子,我说:“枪,回去拿枪啊!”

他理都不理我,一直朝着家的方向跑,我问他到底看到了啥,他这才结结巴巴地说你别再问了,赶紧跑!

回到家后他一下子瘫倒在了院子里,我把爸妈喊了出来,接着我嫂子也出来了,几个人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拖到了炕上,他脸色苍白,呼哧呼哧地直喘气,然后我们发现他居然尿裤子了!

任凭大家怎么问他都不吭声,然后我把过程讲了一遍,具体他看到什么了我也不知道,反正他跑了,我也就跟着跑回来了。

缓了半天,他这才开口,说:“头,人头,一个人头!”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那圆鼓隆冬的东西确实像人头,而且还有两条辫子。

我爸胆子很大,他说枪得找回来,丢了会被抓去劳改,于是我带着我爸,我爸拿着一根棍子和手电筒回去找枪去了。

枪找到了,那颗人头也在,我爸没让我看,他是怕吓到我,过后听我爸说那头已经被野狗啃得不成样子了,回到家后我爸没让我再出门,他一个人出去了。

天快亮的时候我爸才回来,回来后给我妈说那个老太太的坟让野狗给刨了,他们一群人去坟地查看时一群野狗还在啃噬老太太的遗体,野狗有七八条,老太太的寿材板子很薄,盖子让野狗给掀了。

换做别人,冷不丁看到那东西多半都会被吓一跳,但是不至于会被吓到失魂落魄,但这事发生在我哥身上就不奇怪了,为此,他在炕上躺了半个多月才缓过劲来。

按理来说,人年纪越长胆子也会变得越大才对,可我哥却不是这样,现在已经是快七十岁的人了,依旧还是胆小如鼠,动不动一惊一乍的冷不丁会吓人一跳。

我小时候那会儿村子周围野狗很多,毫无节制的繁殖之下它们的队伍越来越庞大,经常会袭击农民的鸡鸭牛羊等家畜,饿急了的时候还会刨坟,疯狗咬人的事也时有发生,后来上面组织民兵用枪打掉过一批,我爸还趁机做了一床狗皮褥子,用了二三十年,上面的毛被磨秃噜后才舍得扔掉了。

虽然这事已经过去有四十多年了,但是当时那个场景我一直记忆犹新,尤其我哥的狼狈样让我想一次笑一次,被吓到尿裤子的事现在他的孙子孙女们全都知道了,不过不是从我嘴里说出去的,他两口子一吵架,我嫂子就会拿这事揭他的老底。

战地黄花26
「战地黄花26 」发表看法
2023-03-23

我与我的小伙伴受队长派遣,在清明期间就一直在地里守夜看菜园里的绿油油的嫩韭菜防人偷吃……;我们的驻地是间潮湿四面透风的机井小屋,我和小伙伴从麦尖垛上扯了一大捆又干又软的麦尖在机井屋里一头铺成一个暖绒绒的地铺安营扎寨,把砖墙四方都砸出望风口便于观察是否有偷吃韭菜的……。 第一夜我们睡在软软的地铺上香香甜甜的睡到红日喷薄而出清早,起来先到韭菜地边一看大吃一惊,只见三四垄绿油油的嫩韭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偷割掉了!我俩顿时觉得被一大桶冰凉冰凉的水,浇在头上从头凉到了脚底呆呆地站在地边……!我们把韭菜被偷的事回报给队长,好在队长没责备我们反倒鼓励我们下次提高警惕……。自此引以为戒我们轮流值班警戒让集体的菜园再也没有受任何损失了。

老吕教育
「老吕教育 」发表看法
2023-03-22

提起农忙时在庄稼地里守夜,我不禁想起前不久去世的刘仁富先生,大集体时我们生产队的民兵排长。

一九七四年,我十三岁,记得农历八月底的一个夜晚,生产队民兵排长刘仁富带着我去看护一片行将收获的红薯地,红薯地大约二十来亩,位于村东头的河滩上,河对面是胡楼生产队,他们那里没有滩涂地,主要以稻田为主,红薯便稀罕起来,每到成熟季节,他们便隔三差五地过来偷挖。惹得两个生产队矛盾重重。今年的红薯长势特别好,估计是个丰收年,从农历八月初开始,队长便安排我们在地边搭上窝棚,整夜看护。

那天晚上, 约模到了半夜时分,河滩上出现了一高一矮两个身影,不屑说,那是来偷红薯的,我摇了摇排长的胳膊,示意他来贼了,排长也早已在窥视,眼看那两人正伏下身子开挖,排长却告诉我不要张声,他认出了那是张秀梅和她十四岁的女儿。说起来令人唏嘘,张秀梅的丈夫王永德的家庭出身高,前年春耕用牛时,好端端的牛居然死在田里,大队干部们怀疑王永德害死了耕牛。于是,县里以破坏生产罪判了他三年徒刑,眼下正在服刑。破屋偏遭连阴雨,儿子又在砍柴时被毒蛇咬伤,虽保住了命,却失去了一条腿,日子过得十分难堪。家里缺少劳动力,粮食自然紧巴,张秀梅不得不搞点小偷小摸。就在半个月前,张秀梅偷她生产队里还没有成熟的稻谷,被抓了个现行,为了杀一儆百,大队让她背着偷来的水稻,手里拿着一只破盆,边走边敲,吆喝自己是贼,在九个生产小队巡回了三天。谁知今夜又来偷红薯,看来真的是不要命了。排长家里日子也不好过,父亲早年去世,寡母拉扯着他们兄妹五人,虽说他己经二十七八岁了,因为家贫,谁也不愿给他提亲。他理解张秀梅一家的难处,冒着渎职的危害,让她偷一些回去。

谁知,队长带人“查岗”来了,几个人悄无声息地溜到我们的窝棚前,排长吓了一跳,但马上夸张地大喊大叫:“抓贼呀”!那边偷红薯的母女丢下布袋没命地朝河边逃去,矇在鼓里的队长尴尬地咳嗽一声:“是我呀,叫唤个啥!”。当然,我知道排长的用意!

队长走后,我俩走到那对母女偷挖红薯的地方,只见半袋红薯留在那里,锄头也丢在一旁。排长索性让我帮忙挖了满满一袋子,足有百余斤,我丈二和尚摸不到脑袋,不知道排长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没等我说话,排长告诉我,说是呆会天快亮时送到张秀梅家里去,并恫吓我,如果我胆敢在外面吐出半个字,他拧下我的脑袋,说着用手在我头上比划着!我自然不敢违抗,更何况排长一直是我心中的偶像。排长知道她的家,我们抬着红薯扔过张秀梅低矮的院墙,然后悄悄地返回窝棚里,排长说不用怕,没人查的,反正地里早有偷过的痕迹。

转眼到了七十年代未,国家的形势大有好转,老百姓真正有了余粮,开始放开肚皮吃饭,一九七九年,己经三十三岁准备打一辈子光棍的排长结婚了,令我想不到的是,妻子正是张秀梅娘家的侄女,二十五岁的张定芳!我怀疑他们以前就有牵连,甚至想起了守护红薯的那个夜晚,但排长发誓,那时仅仅是认识张秀梅,当然,她知道是我们送去的红薯!

好人呀,排长;好人一生平安!

三川人63
「三川人63 」发表看法
2023-03-27

白天社员瓣下来的苞谷堆成了小山,队长指派我和另一个小伙子晚上去守苞谷,等社员收工后天已经很黒了,我们两个拿着手电筒,坐窝棚里先是唱歌,等夜静了,我们也瞌睡了,就拉开被子睡觉,睡觉前围着苞谷堆转一圈,大声喊几声,一来自己壮胆,二来吓唬可能偷苞谷的賊,然后睡觉,我怕有贼来,注意听外面有没有响动,那家伙已经在打呼噜了,他越是打呼噜我越睡不着,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往背篼里装苞谷,仔细辨认,确认是苞谷棒子碰撞背篼的声音,我拉了他一下,他醒了,我偷偷给他说,贼来了,正偷呢,我们两个各自拿起棍子,冲出去抓贼,可出去以后什么也没有,月亮很亮,玉米棒子上已经落了一层霜,我在纳闷,明明听到有很明显的声音,怎么什么都没有,我们两个只好回去继续睡觉。刚睡下,我又听到同样的响声,再仔细辨别,原来是那家伙的肚子在咕噜噜的响。

释放正能量4
「释放正能量4 」发表看法
2023-03-26

有一次开车回老家帮父母夏收、麦子收了都在地里、晚上我自告奋勇去地里看着、看着我开车要走、我爸欲言又止!我也没有多想高高兴兴的就出发了、到了地方一看旁边几家人都还没有来、我就躺在车里玩手机、不知不觉睡着了!半夜迷迷糊糊的感觉车子在摇晃、想着可能是邻居来了、就下车看看!转了一圈没人、想想可能是自己的幻觉!也就没在意、上车继续睡觉!没一会突然觉得车子又晃悠起来了、我一下子惊醒!坐椅都没有调整立马发动车子打开大灯开车转了几圈、确认没人后我逃走了!到家时看到了我父亲就睡在大门口、我没有叫醒他、自己就睡了!第二天早上父亲说、昨天晚上是不是被吓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看着我疑惑的眼神父亲解释说、我家地旁边新添了一坐新坟墓,而且人还比较年轻、旁边几家邻居晚上不可能去的!本来想告诉你的,可是你开车就跑!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是领教了!

关中樵夫
「关中樵夫 」发表看法
2023-03-24

上世纪六十年代末,文化大革命开始,那时我上高小六年级,初中的学长学姐,身份是红卫兵,出去搞大串连,上北京西安,享受那坐公交不要票,吃饭不要钱的奢侈福分了。

而我,缘于年龄太小,属于红小兵,人家不要跟随,学校又停了课,只好回队参加劳动了。

幸运得很,我队瓜园的会计老母病逝要葬埋,当队长的二爸让我顶替瓜园记账会计。

那时我嘴馋,可瓜园里那几个务瓜的爷爷,不允许我随便摘西瓜,吃着解馋。

无奈,晚上睡在瓜地人字形庵棚里的小木床上,我仍然想着吃西瓜的美事。

天空湛蓝,一轮明月高悬,凉风习习,周围一片静寂,我光身光屁股起来小便,顺便在地里摘下白天做了记号的西瓜,偷着杀了吃。

说起来真有趣,一个大西瓜肚子盛不下,只好硬挣扎着吃。有时实在吃不了,便硬挣扎着又尿出一些尿水来,以便腾出肚子,吃完那偷摘的西瓜。记忆犹新的是,有阵儿下边尿尿,上边仍然吃西瓜。

一九七二年,高中毕业后,当瓜园会计这个美差又一次落到我的头上。

这次,每晚天黑不久,总有一些绺娃子来偷西瓜。为了看护住西瓜不让贼偷,我和几个务瓜爷,天刚黑这阵儿是不睡觉的,人人捏着手电,在瓜地里不停巡逻。

实在不知那帮绺娃子是使用了什么障眼法的,也不知他们是如何溜爬进瓜地偷了西瓜的,那夜晚,我在瓜地塄边转悠,只听瓜园地塄下的玉米地里咔嚓一声响,于是我们几个的手电一齐射向声音响起处。结果发现一条制服黑裤,两条裤腿扎着,从上到下一共装了十二个西瓜,上边的腰处用一手帕扎着。

也不知在这黑夜,这些绺娃子是如何选择西瓜的,反正裤腿底下是小的,慢慢向上,裤腿加宽西瓜增大。大概因为十二个西瓜太重,从瓜地塄崖往下边的玉米地里溜滑时,下边接的人没接住,压折了一棵玉米秸秆,发出了声响。

寂静的夜,没有月亮,有点漆黑,我们一呐喊,绺娃子借着青纱帐落荒而逃,把裤子和西瓜甩下了。

记得对这战利品,当时我们曾打算第二天若有人问时,还给他,可一直没有人敢来要。

也不知道,那晚那个绺娃子如何光屁股回家的,羞耻不羞耻,反正我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

大谝子
「大谝子 」发表看法
2023-03-25

人吓人,吓死人!本来睡在瓜地里,醒来却在坟地里

记得那是95年阴历7月半,暑假都放好长时间了,我自告奋勇去西瓜地看瓜,家里大人同意了。

快天黑了,我把饭送到地里。我父亲告诉我,看瓜时候操点心,别让人家把瓜给偷完了,还啥都不知道呢。

我信心百倍地说:“放心吧,谁不知道我警惕性高,眼又尖,耳又灵,来一个收拾一个,来俩收拾一双,您就100个放心吧。”

我把父亲换回去之后,一会儿去瓜庵待会儿,一会儿去瓜地里溜达溜达,踅摸半天,特别敬业。

过了不大一会儿,小健和龙娃到瓜庵来了。我一看乐坏了,问他俩也夜里看瓜,他俩连连点头称是。我们这里的瓜地都是成片成片的,把种瓜作为产业,不像别的地方,东一块西一块。我们这里的瓜实际上不怕人吃,就怕人进来乱踩,把瓜秧踩断了,瓜就完蛋了。一棵瓜秧就结一个瓜,这一个瓜等于彻底糟践了。

天彻底黑了,这天一黑透,我就摸着黑把架子车绑在瓜庵的架子上,然后又把席铺在架子车上,拿了一块砖垫在席的一头做枕头用;到躺下的时候,用一件衣服搭在肚子上就万事大吉了。

我们瓜庵里其实是有一个小木床,但因为那一段时间,雨水太多,床都湿透了,只好把架子车从家里拉来,人就凑合睡在拉车厢里。

夏天,你想睡都难,因为地里潮湿,蚊虫特别多,咬得人身上都是疙瘩,搔个不停。看瓜的想睡个安稳觉,几乎不可能。看瓜的都是黑夜看瓜,似睡非睡;白天睡觉,似看不看。我也就躺在架子车上,支棱着脑袋,,用手搔着脊梁,用脚趾头互相蹭着腿肚子,心里透亮透亮的。就这样,还怕顶不到天亮?

“哈哈哈”声把我给聒噪醒了,我睁开眼睛一看,天大亮了,小健和龙娃站在我的身边,他们低着头瞅着我,做着鬼脸。我坐起身来一看,哎,拉车不在瓜庵里,在张金砖家的坟地里,拉车的两个把垫在张金砖爷爷的坟头上。我一个咕噜跳下来,愣住了但我马上明白了,他俩把拉车给拉到了800米之外的坟地里了。

我顿时也哈哈大笑,追着去揍他俩。他们俩跑着,说起刚才他俩的恶作剧。他俩刚才过来,看见我在呼呼大睡,就轻轻解下车把上的绳子,把我拉到了这里。我听了这些,心里想,等着吧,看我怎么玩你们吧。

第二天,我约上小健,准备以其人之道还治“龙娃”之身,然后再找机会治小健一次。我在当天晚上,鸡叫两遍之后,就去找好了小健,去“坑”龙娃了。

我俩悄悄把龙娃的架子车拉上,刚哆哆嗦嗦地拉到张金砖家的坟地旁边,忽然听到龙娃说起鬼话来,哇啦哇啦只喊,还立起身来;我俩吓得撂起车子就跑,也吓得“哎呀哎呀“乱叫,不小心被绊倒在水沟里,淋淋沥沥一身的水,也就更怕了。

忽然龙娃哈哈大笑,我们打了一个激灵,身上直打颤,但立刻也明白了,这家伙在坑我们。

龙娃告诉我,其实他根本就没有睡着,配合我们俩走了半天;在架子车上看到我们俩也往北边拉,就啥都明白了。所以就“配合“我俩演戏,然后来一段”戏中戏“,反而吓我俩一通。

第二天我们三人还哈哈乐个不停。龙娃他爹问明情况,可劲训起龙娃。他说,今后可不敢这样了,他俩有个小病小灾,就不可乐了。你们要知道,“鬼吓人,吓不坏;人吓人,吓死人。“龙娃赶紧说不会不会了。其实他说,回忆起昨晚的事,想到昨天我们俩的那种样子,他也后怕了。

沧海一声笑166633819
「沧海一声笑166633819 」发表看法
2023-03-25

亲身经历:在生产队时,队里种了不少高粱,大片的高粱到了快成熟季节,需要派人看守,防人偷盗。我就被队长安排去看村北离家较远的一块高粱地。

这块地的位置在我村和另一个村的中间,我们称之为大洼里,两村相距有五六里路,那附近周围有几块坟地,有的坟头有一人来高。这块高粱地的中间有我村到另一个村的一条土路,有三米来宽。据村民传说,那一带比较“紧”,有的地方的说法是比较“撂”。传说夜里有人从哪里路过,曾听到地里有拍巴掌的声音……

因为高粱已基本成熟,白天生产队长刚来看过,说过两天有时间就准备收割,所以嘱咐我看好点,别大意,因此天黑了我还没有回家,想再等一会,路上基本没人了再回家。为了防止被人发现,我没有在路上来回走动,我往高粱地里走了走了有一米远,(当时我抗着一个筐,装草用的,手里拿着一把镰刀)然后就面朝大路,坐在了筐上,时刻观察听着周围的动静……

过了一会,我突然听到地里有“哗啦啦”的声音,像刮风,但又不太像,看看周围的高粱都没有动,认为不是刮风,我警觉起来,并住呼吸,手里握紧了镰刀,响声停了有十来秒钟又响了起来,并且往路边上越响越近,我大喝一声:谁?干什么滴?……我话音刚落,随着“哗啦啦”一声响,一个火????球从离我有三丈远的高粱地里,距地面大约两米高的高度,快速滾了出来,瞬间冲进对面的高粱地,带的高粱像刮风一样的倒向一个方向……吓得我大惊失色,抗起筐来一路狂奔往家跑,到村口才遇到人,回家后把经历一说,家里人说我,你以后不要再回来那么晚啦……

至今我都不明白“火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山居慢时光
「山居慢时光 」发表看法
2023-03-21

那是1979年秋天的一个夜晚,生产队安排我和民兵排老程一起去南山玉米地守夜。以前守夜都是老程一个人,但因新死了一个年轻的寡妇,埋在了玉米地边上,老程独自守夜心虚,非拉上我一块过去。

那晚虽然有风,但月色很好,我们背上连队配发的步枪,灌满一壶土烧酒,就朝南山出发了。

玉米地边是大队公墓,四十几个坟头排列100多米。我们在公墓最边上选了一个背风的坟头席地而坐,在坟墓的香炉上摆下酒碗对饮起来。

约摸过了半个多小时,我们听到公墓另一端传来“咚,咚,咚”的闷响,声响来源正是昨天刚刚下葬的年轻寡妇的坟头!

“难道死人复活了,在坟内撞击棺材?”我和老程首先想到的都是这个可能性,虽然这个可能性很小。

借着月色,我俩循声望去,只见两个狗一样的动物高高跳起,然后头朝下撞去,“咚”的一声闷响之后,那双动物又高高跳起,然后头朝下再次撞去,不断重复这个动作。

我对老程说:“莫非那两条狗要自杀不成?”

老程说:“不可能,我的判断是那两条野狗在找吃的!”

我马上明白了老程的意思,吓得汗毛都立了起来。

老程说,还不能判断是野狗还是野狼,先给它一枪再说。

一声枪响之后,一只兽没了动静,另一只兽怪叫一声朝山中奔去。

我和老程打开手电筒向那个新坟走去,发现新坟的覆土已被扒开,漆黑的棺木已裸露出来,棺材的盖板已被那野兽撞裂一条缝。再细看打死在棺材上面的那个野兽,原来的确是一只野狗!

(我邻居老汪说,他一辈子都忘不了老程在一起守夜的那个夜晚。)

黄石民205
「黄石民205 」发表看法
2023-03-22

1971年夏,生产队正收成花生,为了节约工时,拔起的花生都晒在地里。等太阳晒干点摘下花生果回仓。

整坡园地的花生,远离村子。当晚生产队长安排我和另一个青年去守夜。晚饭过后,我两在园地出口路边的梯级处用扁担搭个架子,上面披块透明塑料布盖顶以防露水。地面铺上一些干燥花生杆,铺上草席就躺下了。大约九点左右,借着月光只见塑料布顶好像横着一根粗绳。仔细一看,还在移动。我俩惊谎又紧张地爬了出来,手电筒一照,是蛇,足有一米多长。当时睡眠意识全无了。这一夜,真正守了一晚,连四处走动都提不起脚了。

时至今日,还记忆犹新,假如那晚的蛇是毒蛇,假如熟睡没有发現?未知怎样的结果?

用户果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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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3-27

记得在十五岁时,我和三弟在野外看护花生,夜晚的情景至今难忘。

那年秋天,花生长得特好,白天母亲和两个姐姐,我和三弟一起把一亩多地的花生从地里收拾出来,晒在地里,晚上怕偷,别人家有大人守护,我们家也要看护,那时家家都穷,就指望地里这点收入。

晚饭后,我和小我两岁的三弟背着被子来到花生地里,找了个靠土墙的地方,把被子铺好,我让三弟躺在靠里的地方,我在外面护着他,在那里守护着花生。

离我们睡觉的地方有一百多米,有几个坟墓,我心里是很害怕,三弟问,二哥你害怕吧?我说不怕,你睡觉吧,三弟很快就睡着了。

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望着满天的星星,听着偶尔的夜鸟鸣叫,还有秋虫的叫声,自己给自己壮胆,不怕,不怕,没有魔鬼设有娇怪,我们什么也不怕。

就这样望着天空数星星,想着天上的神仙,心想他们会保佑我和弟弟,心里也就不怎么怕了,慢慢的露水打湿了被子,我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现在回想起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心中酸酸的,但也很自豪,觉得自己象个男子汉!2021.7.2号。

碧水蓝天983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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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3-20

六十年代初期,地处伏牛山余脉的老家,一条十几里的高山沟上下住着四个生产队,那个队里发生什么大事上午发生的下午全沟四个生产队立马都家喻户晓。伏天的晚饭后,人们有的扛着门板,有的拿着席子,有的拿着拆洗的被单,大人领着孩子到道场乘凉睡觉,劳动力们商量着第二天干啥活。有一天晚上,邻队和往常一样,大人小孩到道场睡觉。一个姓吳的与一个姓王的小伙子商量天亮了上坡割牛草。当晚吳与王都睡在道场中间,第二天早上天麻麻亮,姓王的小伙喊姓吳的小伙起来上坡,喊了几声没见回声,伸手往吳姓单子上一摸没见人,再一摸手湿湿的,用鼻子一闻一股血腥味。他立刻反应大事不好,大声呼叫狼吃人了!狼吃人了!全道场人们呼啦一下全惊了,女人忙着摸小孩,小孩受到惊吓哭声一片。此时,道场一位长辈立马镇住乱糟糟的场面,要各家清查人数。一查十六岁的吴姓小伙子,于是让大家不要动,把小孩安排在中间,大人手持棍棒坐在园圈等待天亮。他挑了八个年轻力壮的劳力,分两组向狼可能去的方向搜索。其中一组追到离道场一里多路的河沟里,发现有躺着人影的迹象。于是大喊:找着啦!在这里,当大家赶到跟前,只见人的头部四肢,内脏全吃完了。从此之后,伏天人们再热,也不敢睡到外面了。

庄生梦713765847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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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3-21

表兄当生产队长,一年秋天晚上查夜,正赶上自己的亲姑父偷地里花生,没办法就把姑父放了。回家后一边脱衣服一边对老婆说:今晚抓了个偷花生的,没想到是姑父,被我放了。哪知道被五六岁的女儿听到了,第二天早晨女儿逢人就讲:昨晚我姑爷偷花生被我爸抓住了!小村不大,一袋烟的功夫就全村传遍了!闹得表兄与姑父都挺没脸见人的!

寒门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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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3-27

1977年秋假,轮到我与李三哥晚上值班看护生产队堆在山地里的地瓜。

先是早回家吃了老白菜帮子熬的豆沫加地瓜,然后背了条破线毯就去地里接了班。

李三哥当时经常投机倒把,贩卖点碎黄烟、山蘑菇什么的,算是生产队中经济比较好的了,他有个小毛病:喜欢“顺”别人家的东西。

天将要黑了,李三哥说咱得弄点柴火打铺和烧地瓜。我说“天都黑了,上哪弄去?”他说“我知道哪里有存货!”

我跟了他后边,爬了几道山梁,他指着远处的一个看护房说“那里头满满的,我前几天就啯踩好的!”

他递给我手电筒(那时就算高级家用电器的),说:“你用手捂着灯头,只从中指缝里漏出点光来,我就能看见往外拿了!”那次,我学会了偷窃时如何用手电筒!

他用拘绳捆了一大捆,我用右手夹了两个草捆,左手仍然捂着手电筒跟在李三哥后边回了打铺的地方。

那时候,虽然天天吃煮地瓜,但很少吃烧地瓜,一是浪费柴草,二是烧糊了瓜皮就不能吃了,三是烧地瓜太香吃得多。所以,所有夜晚看护生产队粮食的人,收小麦时烧青麦、收玉米时烧玉米、收大豆时烧青豆…似乎约定俗成一样,我们,也不能不烧地瓜,

那晚,除留下打铺草外,偷来的草全部烧了地瓜和牛心柿——好多好多。李三哥问我“吃饱了没?”我打着嗝说“饱饱的了。”“好,抓紧往石头缝里藏,能藏多少藏多少,省的第二天他们来了给抢了!”

等藏的自认为差不多了,大概就下半夜了,躺在柔软的草铺上、摸着圆鼓鼓的肚子、看着满天的星星,甭提有多美了…

不知啥时睡着了,忽然间,被瓢泼大雨淋醒了,那个雨吆,直接要人命似的,差点没被灌死!好在生产队给的塑料布救了条命!

“起来了,烧的地瓜和柿子呢?”睁眼一看,天早已大亮,那些通晓每晚有烧地瓜的精明人早早都来了,他们领着的狗,也早已把我们藏的地瓜、柿子从石堰缝中全部嗅出……

我的天爷,白忙了大半夜淋了一场雨,所以,至今记忆犹新!但,诅咒那饥饿的年代!感谢如今党和国家给的好日子!

墙角梅花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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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3-27

前些年的夜里,我和张嫂在西瓜地里面看西瓜,半夜竟然听到一个女人沙哑的哭声,并且我们顺着哭声还看到了一个白色的影子,当时就把我吓得不行。

记得上高中那年暑假,有一天下午,我正在家里写作业,隔壁的张嫂子笑眯眯的抱了一个大西瓜来到了我的家里。

张嫂一进门就对我的母亲说到:“现在静是不是放暑假了?今天晚上能不能让她和我一起去南边的西瓜地里面看一晚上的西瓜?平时一直是我老公晚上去西瓜地里看西瓜,今天下午他的一个朋友家里有事情,他去帮忙了,晚上也不回来了。眼看着地里的西瓜马上就要熟了,咱们东边王婶的地里前几天晚上丢了不少的西瓜,她家的西瓜也是快要熟了,一下子丢了那么多西瓜,把王婶气的不行。我一个人也不想去西瓜地里面看西瓜 ,能不能让静和我一起去西瓜地里看西瓜。”

听了张嫂的话之后,我也没有办法拒绝,因为张嫂就住在我们隔壁。那年她刚刚结婚三年 ,张嫂长的个子高高的,她长长的头发,并且还能说会道。

张嫂自从嫁给张哥之后,就得到了左邻右舍的一致好评:因为张嫂不仅长的好看 ,她还特别的勤劳,她不像别的女人,每天在家里好吃懒做。张嫂每天都在地里忙碌着。那一年,张嫂在南地种了两亩的西瓜,她每天在西瓜地里顶着太阳,虽然说张嫂晒黑了很多,但是,张嫂的心里美滋滋的,因为那年的西瓜丰收了,张嫂给左邻右舍也送过几次西瓜,大家都说她家的西瓜特别的甜。

那天下午,听到张嫂的这个请求之后,我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张嫂:不就是和她去西瓜地里看一晚上的西瓜吗?这点小忙我还是要帮的。

记得那天傍晚,我和张嫂吃过晚饭之后,就急匆匆的向着她家的西瓜地里走去。

张嫂的西瓜地离村子大概4里地,她们家的西瓜地里面没有搭棚子,因为张嫂的西瓜地刚好在村子里面的一个废水井旁边,那个水井边上有一个小平房屋,是那些年看水井的工人居住的,现在那个水井也用不成了,所以,那个小屋子就空闲了下来,张哥就在屋子里面铺上了被褥,每天睡在里面看西瓜。

看着天还没有黑,我和张嫂先围着她的西瓜地转了一圈,看到一切都好好的,于是,我们就进到了小屋子里面,把小屋的木头门从里面上住,就开始睡觉了。

记得那天晚上的蚊子特别多,我也是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就在我迷迷糊糊的睡到半夜的时候,忽然我听到张嫂在一边叫我:“静,你醒醒,你仔细听听,外边是不是有一个人在哭?”

听到这些话之后,我一下子就不瞌睡了,直接就坐了起来,因为那间屋子里面没有通电,所以,我们只好拿着手电灯照明,在微弱的手灯光下,我和张嫂屏住呼吸,仔细的开始听声音,只是听了一会儿,我们两个人就互相对视了一眼,彼此都十分的害怕,因为我们听到一个沙哑的女人的哭声从西瓜地北边传了过来。

听到这个哭声之后,我们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因为我们同时想到了一件事情:村子里面的刘哥前几天在工地上面去世了,他去世之后,就安葬在紧挨着西瓜地北边的那块地里面。

听到这个声音之后,我总算是知道了:张嫂为什么让我今天晚上来西瓜地里面陪着她看西瓜?因为她每天都和张哥在西瓜地里面,她肯定知道这件事情 ,而我早已经把这件事情忘记了。

当时,我有些害怕了 ,就问张嫂:“嫂子,你听出来是谁在那边哭吗?”

张嫂仔细的听了一下,她小声的告诉我:那个声音沙哑,听着十分的陌生。

听到这些话之后,我轻轻的站了起来,拿过来了一个小凳子,站在凳子上面,趴在窗户上面往西瓜地北边看去。

那天晚上的月光很亮,我隐隐约约的看到刘哥的坟前好像有一个白色的影子在一动一动的,那个沙哑的哭声就是从那边传了过来。(因为张嫂的西瓜地和刘哥家的地紧挨着。)

看到这些之后,我的心里一阵紧张,两条腿发软,差点从凳子上面掉下来,我磕磕绊绊的和张嫂说到:“嫂子,我看到那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

说完这些话之后,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指着张嫂说到:“嫂子,你今天故意让我来陪你看西瓜的,对不对?都怪你,遇到这种事情,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我实在是害怕啊!我现在想回家,但是,离家里还有几里地,我也不敢走,这该怎么办?”

张嫂听了这些话之后,她看了我一眼,猛然从地上站了起来,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张嫂一下子就把小屋的门打开了。

看到这些之后,我吓得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这个张嫂平时看着胆子也不大,她忽然出去干什么?

正当我疑惑不解的时候,我看到张嫂从门口的地上拿起来了两个石头,张嫂一只手拿着一个石头,她直接走到了西瓜地的中间,大声的对着北边刘哥家的地说到:“谁在哪里?你半夜不睡觉,在那里干什么?”

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我看到张嫂已经把手里的两个石头冲着哭声那边扔了过去。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张嫂把石头扔出去之后,哭声一下子就停止了,四周一片寂静,我只能看到张嫂一个人站在月光下面,四周静悄悄的。

但是,更让人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刘哥地里那个白色的影子竟然站了起来,她向着小屋这边走了过来。

张嫂看到这些之后,她急忙跑到了屋子里面,并且把屋子的门从里面上住了。

看到这些之后,我急忙从地上站了起来,张嫂又趴在了窗户上面,她仔细的往外边看着。

我听到有一个声音从北边传了过来,估计那个人站在张嫂的西瓜地边上,因为我听的很清楚:“张梅(张嫂的名字),我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我是你刘嫂啊!你也知道你刘哥前几天不在了,他走的太突然了,连一句话也没有给我留下,我今天晚上在家里睡不着觉,我实在是太想他了,所以,我来地里看看,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你不要多想,其实这几天我特别的伤心,一直在家里哭,声音也沙哑了。你赶紧睡觉吧,我走了。”

后来,我们两个人听到脚步声离我们越来越远,一直到消失。

张嫂扭脸看了我一眼,她苦笑着说到:“静,原来是刘大嫂,她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啊!她和刘哥的感情很好的,想不到刘哥突然之间去世了,刘大嫂半夜来地里看看。”

经过这件事情之后,那天晚上后半夜的时候,我特别的瞌睡,躺下之后,很快就睡着了,并且因为睡得太熟了,再也感觉不到有许多蚊子了。

后来,张嫂告诉我:她第 二天就去刘嫂的家里坐了坐,她给刘嫂送了一个西瓜,并且还安慰了刘嫂很长时间。

刘嫂看到那个西瓜之后,她想起来那天晚上的事情,觉得很不好意思,她赶紧给张嫂的家里送了一袋子鸡蛋,她还告诉大家:为了不让大家误会她,以后半夜的时候,她再也不去地里了。

天若有情天易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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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3-20

那一年,我和伙伴刚中学毕业,参加生产队劳动不久,被队长分配在村西看玉米地,快成熟的玉米,经常遭到小偷的夜袭!一片片的被偷,看了让人气愤不已!

我俩下决心,一定把偷玉米的毛贼抓住!让他们去游街示众,保护好我们的劳动成果!

一个月光朦胧的夜晚,我俩正常巡逻,突然听到玉米地里,有说话声,是一男一女两个人,我俩忙停住脚步,既紧张,又高兴!机会终于等到你了,看看想办法怎样能把他们俩抓住?我俩悄悄靠近说话的地方。

这时,男人说话了:这是最后一次了,我妻子好像知道了什么,不让我值夜班了,否则就要到校长办公室告我状!别露馅了!

女的过了一会儿,大声骂人了: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只知道你妻子怎么样,不知道我为了你,对象都吹了!害得我没脸见人了!……

这种情况发生在玉米地,让我俩怎么也想不到解决办法?是偷玉米的小偷,被我们发现,演的戏,糊弄我们?让我们不敢向前,看个究竟?还是真的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呢?

这可怎么办呢?谁能想到遇到难题了!放弃吧?机会难得!守着吧?接下来会是什么结果?如果是认识的老师可怎么办?

我俩手里的手电筒,也不敢朝说话的方向照!真是束手无策了,怎么办?……

我俩蹑手蹑脚,退到玉米地的边缘地带!这里有通往大路的一条羊肠小路,和学校一墙之隔!这个地形非常有利于观察,看看究竟是老师在做事?还是小偷用的金蝉脱壳之计?……

等啊等!终于有人出来了,一男一女,男人在前面,女人紧随其后!并没有说话,只是脚步挺快的走着!快到墙头跟前的时候,那个男人把女人搂在怀里,片刻,就一个人朝大路走了,女人顺着学校墙头边,一个人朝学校门口走去!……

我俩非常失望的,目送一对野鸳鸯分开,心里这个失落呀

!偷玉米的毛贼没抓住,遇到了采花大盗又不敢抓,真扫兴!

后来也从其他渠道,证实了是学校的教导主任和一个女教师在偷情!教导主任的妻子,在学校大闹了一场,主任被调离了!才平息了事。

这几十年前的一幕,现在想起来,还记忆犹新!让人觉得不好意思了!非常尴尬!

勤劳的军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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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3-22

七十年代初的秋季,生产队长让我在地里看护生产队种的西瓜,队长很负责任,每天去地里查西瓜,第二天早上再查一遍西瓜。如果发现少了,就要问丢西瓜的原因……。

因此我对看护西瓜特别用心,特别是夜里经常起来在西瓜地里转转,看看是否丢了西瓜……。

就在有一天的夜里我发现了一种奇怪的现象,不见人光见西瓜向地边沟里挪动。

当时吓得我认为出现了神鬼在偷西瓜,一会儿就少了五、六个大西瓜。这时我想不能再犹豫了,于是决定大胆的去水沟里看个究竟。于是我就猫着腰向西瓜挪动地方追去,当我追到水沟边沿时,只见有个人影就像鼠窜一样不见了。他临逃跑时丢下了西瓜和绳子。当我看到绳子头上的铁钩爪时,这才使我恍然大悟。原来是小偷把钩子投到西瓜蒂上,再用力拽绳。这样就能把西瓜拉到沟里,最后藏在水沟里。他这样做,我根本就发现不了他在偷西瓜……。

真佩服这位小偷,在盗窃时是费尽了脑汁。然而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终究还是没有逃脱我的火眼金睛。

土地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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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3-29

农忙季节睡在庄稼地守夜遇到过哪些记忆犹新的事情?我给朋友们讲一个故事,相信只要是50多岁往上的农村人,看了这个故事都会勾起一段相同的回忆。

受革命电影影响,滋生了村与村之间看似游戏实则真刀实枪的打斗。

我是70年出生,在我记事的时候,那时候还是大集体时期,在农村有这样一个现象:在一个生产大队下,每个生产小队的社员非常团结,用亲似一家人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同样,与邻村相比,同村的人也非常团结,我们这里有句话叫“护窝子”,如果有谁欺负了自己村里的人,全村人都会出动,为这个受欺负的人争气。

在这个无比团结的集体里,受几块革命电影的影响,往往有相邻的村庄矛盾重重,并且根据电影的情节,在现实中演绎一些敌我双方“战斗”的场景。

受影响最大的电影有《渡江侦察记》、《地道战》、《上甘岭》、《狼牙山五壮士》、《南征北战》等等,寥寥几部电影,娱乐生活单调的人们反反复复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一些经典台词都被人们背过来了,一些故事情节也被人们活学活用。

说起来非常奇怪,至今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往往有相邻的两个村矛盾非常深,无聊的村里人都把对方放做了“敌人”,学着电影里的情节打打斗斗。我们村就与相隔不到2里地的邻村打斗了好几年,打斗方式很多,有时候隔河扔石头对打;有时候恰巧遇到对方村里单独行动的人,以多欺少;有时候几个身强力壮的社员在夜里潜入对方村里,将某个领头人偷偷打一顿。在打斗对手中,年龄比较均衡,10来岁的孩子和10来岁的孩子对打,20岁左右的壮小伙和20岁左右的对打,当然也有以大欺小的,这种情况一旦出现,被打的一方会很快纠结多人前去报仇。两个村参与打斗的人群中,每个村都会有两三个特别能“战斗”、特别能“打胜仗”的英雄,这两三个“英雄”往往都是全村人的精神支柱,像我们村一位名叫“前线”的社员,长的人高马大、一身蛮力、胆气也大,一个人能抵住三四个人的拳脚,是我们村第一大英雄,我们两个村的小孩碰在一起打起来,如果我们被打输了,只要喊一声“赶紧去叫前线来,”邻村的那几个小孩便会吓得屁滚尿流、仓皇逃走。在打斗过程中,电影里的一些台词也会被我们实际应用,我印象最深的是《渡江侦察记》里一句台词是“黄河黄河,我是长江”,当我们不抵对方的时候,就会朝村里一阵乱喊“黄河黄河,我是长江,快来增援!”,不大一会儿,就会从村里冲出几个岁数大的,对方便吓得一哄而散。

下面就是一个发生在守夜的故事,也是跟着电影情节学来的。

我们跟邻村打斗多年,不分胜负,但是,对方村里的那几个“英雄”被我们牢牢记住了,村里人无时无刻都想把他抓住痛打一顿。其中一个叫“大民”的,当时也就20岁左右,因为家里穷,穿的邋遢,我们给他起个外号叫“邋遢民”,他在每次行动中,一直是冲锋在前,而且很多村里人不是他的对手,大家对他恨之入骨,一直想把他捉到村里。

机会终于来了,那年正是麦收季节,“邋遢民”被村里安排守夜,看护一堆刚拔下来的麦子,看了几天后,俺村一个走亲戚的妇女在半道看见了他,得知他每天晚上都在地里的麦秸垛里守夜睡觉,她赶紧告诉了村里的“前线”,前线一听大喜过望,因为“邋遢民”守夜的地方离我们村非常近。当晚,前线带领三个身强体壮的社员,拿着一根绳子,悄悄摸到“邋遢民”睡觉的麦垛里,4个人一拥而上,将“邋遢民”紧紧的绑起来,用一根长木棒抬到了村里大礼堂院子,又绑在了一棵柳树上,当夜很多人都睡觉起来,围着“邋遢民”观看,有的还口吐脏言,骂了几句,解了心头一恨。

而前线他们几个也没有对“邋遢民”动手,只是学着电影里审问敌人的样子,让他认输并下保证不准再欺负我们村里的人,“邋遢民”吓得浑身发抖,连忙答应以后老老实实的,一直绑到第二天早晨,才给他松绑,让他自己走回了家。

有意思的是,那时候单打、群打了很多次,但从来没有一个被打成重伤的,或许人们只是想学习一下电影情节,两个村的人演绎一个现实版的“敌我斗争”,现在回忆起来,更像是玩过头的游戏。

这样的情节已经过去了40多年,现在我们两个村早就没有了矛盾,当年“能打善战”的毛头小伙现在也变成白发老汉,人们之间没有记仇,相互见了面,共同回忆起以前的经历,都是哈哈大笑,笑到动情处,眼夹都能笑出泪来。

您看了天润土元帅的故事,对一些旧事是不是难以忘怀?欢迎讲出您的故事来,让大家开心一下。

朱增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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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3-23

小叔是队里的护秋员,每天晚上到地里值班守夜。那年晚秋,农历九月下旬,有个星期六晚上,明天不上学,我非跟着小叔到地里护秋。目的是体验生活,增加和小伙伴们炫耀的资本。

地里的庄稼大部分已经收割,只剩下大片的红薯和场里刚收下的红高梁。小叔他们两个人,任务就是防止动物糟害和坏人盗窃。场里是重点,过一会还要到大田里巡逻一次。前半夜没有月亮,我们提着马灯,走在高低不平的田间小路上巡逻。夏天的昆虫已经很少,只听见蟋蟀的叫声此起彼伏。前面就是常家祖坟,小叔告诉我,坟地里住着黄鼠狼,碰见了只许看,不许招惹。这时候下弦月已经出来,借着月光,看见好几只黄鼠狼在坟地里活动,看见我们过来,都停下来看着我们。我们也边走边看他们,彼此互不相扰。再往前走,不知谁家的老母猪正在红薯地里边拱边吃。我们一直把猪赶回生产队的场院,白天再让主人认领。回到场里,已经是后半夜了,地上出现了一层薄薄的白霜。一停下来,很快凉意袭来,小叔点了一堆火。我们一边烤火,一边把猪拱出来的红薯烤熟。那天的烤红薯特别美味,现在想起来还口有余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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